特约作者:佛罗伦娜
科隆展《风暴英雄》最让人振奋的新闻莫过于呼声极高的克尔苏加德即将来到时空枢纽,这位和勇气大天使英普瑞斯、守望者玛维·影歌并称三大“永远的下一位”的英雄终于从玩家的传言里现身,站到了时空枢纽的舞台上。
“学习使我快乐”
达拉然一直是个有些特殊的存在,作为人类七国的成员国之一,它的许多方面都和另外六个国家有着天壤之别。这是一座魔法之城,其国民有很大一部分是由法师和学徒组成。和那些即便非战时也有着军队守卫的国家相比,达拉然更像一所高等学府,必要时学徒们能立刻从国民的角色转变为可靠的防御力量。而在这样深藏不露的达拉然,说话最掷地有声的组织非肯瑞托莫属,它的首领则在保护这座城市的同时肩负着类似于校长的职责,“校长”要在意的,不仅仅是学术方面的研究和教学质量,往往还要注意周边城市对这所学校的态度。
这也是为什么在《诅咒之路》的开端,前大法师克尔苏加德会站在一场审判的中心,被昔日的同僚们拎着他失败的实验成果质问。第二次战争虽然已经结束,但兽人术士的死灵法术和死亡骑士给人类带来的震撼和创伤使得人们对这类相关法术闻之色变,它们被划为黑暗法术,甚至传言修习它们会导致堕落和引来巨大的灾难。
而在战争结束之后的几年中,克尔苏加德一直都在搜寻关于死灵法术的资料,怀揣着对“死而复生”的好奇与敬畏,耳边萦绕着来自远方低语的克尔苏加德在自己的密室里进行着不可告人的实验,尽管多次遭到警告,他仍旧将自己的精力放在为人不齿的法术上。当时的肯瑞托首领安东尼达斯曾经打算对克尔苏加德网开一面,只需要后者停止并销毁他的研究材料。这些实验一旦被发现,达拉然的声誉和地位将岌岌可危。
而在克尔苏加德的心里,被逐出达拉然甚至整个洛丹伦都比不上他的研究成果重要。
从前六人议会成员的风光位置到被逐出法师之城,克尔苏加德对死灵法术的一再窥探和无休止的秘密实验让他并没有花掉很多时间就实现了这巨大的落差。被肯瑞托开除恐怕是大多数法师终其一生的噩梦,但这反而让克尔苏加德得到了大展拳脚的空间。
他决定听从那个低语的指引,前往北地去寻觅更加高级的死灵法术。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梦呓般的低语一直都引导着克尔苏加德的行动,“低语”说得不多,只在重大事项发生之前让克尔苏加德得到“告诫”,这让他很快就从被开除的低迷中走了出来,也愈发相信“低语”所说的一切。
极北以北,恶行盘踞
克尔苏加德按照低语的指示向诺森德的极北之地走去,也在它的示意下受到了蛛魔之王阿努巴拉克的接待。阿努巴拉克向他展示了他即将获得的一切——这座名叫纳克萨玛斯的蛛魔建造物的各翼分区里,有着数不清的蛛魔和亡灵大军,有着让他的作坊实验室相形见绌的高档实验器具,甚至有着军工厂和训练营,但做为一个活生生的人类,眼前的一切让一些与生存相关的担忧刺激到了克尔苏加德的神经,这份担忧随着他和阿努巴拉克的交流增多,逐渐在他的心头堆积起来。在目睹一对夫妇被作为试验品的惨像之后,求生的渴望一度压倒了克尔苏加德对力量和知识的渴求。他利用达拉然教与他的知识传送到了纳克萨玛斯的外面,企图离开这个他终于开始觉得哪里不对的地方。
但这对于活着的克尔苏加德来说已经太迟了,他把自己送到了身体还是耐奥祖的巫妖王的治下,近得连耐奥祖派来捉他的幽魂都不能算作追兵。在不宜人类生存的极寒之地,于暴风雪肆虐的阴风之中,克尔苏加德颤抖着丢下了那根象征着他人类大法师身份的魔杖,匍匐在了巫妖王的脚下。
伴随着耐奥祖巫妖王教他的第一课——“我并不关爱你或者你的人民。正相反,我要对这个世界上的人类进行一次大清洗。毫无疑问,我能做得到。”为这股力量所臣服的克尔苏加德也获得了他的第一份任务,成立诅咒教派,并且先选择洛丹伦下手。
在有着宗教做国民基础的洛丹伦,信仰本身就是一种武器。而如果想要从根部击破这样王权稳固国泰民安的国家,从信仰着手开始培养异见者不失是一种好的分裂方式。克尔苏加德没能说服安东尼达斯同意继续他的试验,没能说服耐奥祖放自己一马,但在说动圣光教徒转而加入诅咒教派上恐怕是一把好手,他像自己的主子一样允诺给那些目的不尽相同的人们地位与永生,又用法术威逼利诱那些像他自己的曾经那样、窥到真相一角而变得犹豫不决的人们加入,诅咒教派的规模日益壮大,仅仅三年时间,克尔苏加德仿佛从阿努巴拉克身上得到了灵感,建立了一个属于自己的“地下”组织。
大概是三年的时间磨光了克尔苏加德的耐心,蔓延至洛丹伦各地的地下组织不甘于终年的不见天日,也厌倦了效率低下的游说策反,他们觉得时候到了。
瘟疫锅很快投入了使用。这种将瘟疫拌了谷物发放的瘟疫散播速度比料想的要快上许多,很多村民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迫加入了亡灵大军,而在安多哈尔的谷物分发至各地以后,四处爆发的疫病迫使洛丹伦王子阿尔萨斯率军调查,一路追踪线索找来了安多哈尔。克尔苏加德也在此拥抱了属于计划重要一环的、他早就被告知的死亡。
阿尔萨斯的堕落在艾泽拉斯历史上可谓极浓墨重彩的一笔,甚至有玩家将这段历程称为历史的巅峰,可以说他成年后往堕落的方向踏出的每一步,都交织着克尔苏加德的影子。引这脑袋里只有圣光和正义的毛犊入圈套时有之,教其前往斯坦索姆时有之,拔起霜之哀伤斩杀玛尔加尼斯时,你甚至能够听见克尔苏加德在他的护命匣里搓手直乐的傻笑声。当提着霜之哀伤的阿尔萨斯获知了自己的命运,杀破奎尔萨拉斯的城门,亲手将克尔苏加德的尸骸浸入太阳之井的井水里的时候,不再是人类的克尔苏加德从那泛光的魔法造物中冉冉而立,神色安静,嘴角的那一丝喜悦昭告着他早就参透他与阿尔萨斯有这样重逢的一天。
归来的克尔苏加德不仅变成了“女装大佬”巫妖,还摇身一变从阿尔萨斯的追杀目标变成其忠诚的部下和军师。
腐朽中的耀眼之光
如果说克尔苏加德的忠诚对于前任巫妖王-耐奥祖来说尚有畏惧从命的成分在里面,他对阿尔萨斯的忠诚则更加纯粹,尽管我们很难说清这份忠诚的动机和缘由是什么,但克尔苏加德的表现则让人无法质疑他。
虽然肯瑞托将克尔苏加德逐出了达拉然,但曾经是六人议会一份子的他一定在这座城市里留下过美好的记忆。复活了的克尔苏加德为阿尔萨斯所展现的第一份巨大的、礼物一般的忠诚,便是为他抛弃了旧时光,前往达拉然窃取麦迪文之书,召唤出阿克蒙德,任其将往日的回忆连同筑成的沙模一同捏碎。
与侍奉阿尔萨斯相比,是生是死都不重要,更别说无用的过去了。
克尔苏加德就是带着这样的信念常年跟随着阿尔萨斯的,哪怕他人制造出重获自由的机会。出现裂缝的寒冰王座削弱了阿尔萨斯对洛丹伦区域的控制,一直拥有自由意志的希尔瓦娜斯趁机揭竿而起,带着瓦里玛萨斯和前洛丹伦民众发起对阿尔萨斯的反抗,在希尔瓦娜斯即将复仇之际,是克尔苏加德出现,及时带走了阿尔萨斯,这才最终使这位堕落的王子顺利加冕为巫妖王。
倘若克尔苏加德有过半点为己考虑的私心,我们熟知的历史就会在这里产生天翻地覆的变化。抛开他的行为造成的影响,要说克尔苏加德人格中有一点令人敬佩的东西存在,那一定是“忠诚”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是这来历不明的忠诚,捍卫了阿尔萨斯和他必将走过的道路。
在阿尔萨斯登上冰封王座之后,克尔苏加德没有像历代急于保命的老臣们那样普遍功成身退告老还乡,而是乘着耐奥祖送他的“旗舰”纳克萨玛斯,继续监督亡灵大军“东部王国分部”,洛丹伦的人们集结成众,曾多次对纳克萨玛斯发起进攻,但效果并不显著。人员损耗和日益肆虐的瘟疫让以银色黎明为首的抵抗军苦不堪言,甚至在长期的战争中折损多名大将。其中最让人痛心的莫过于亚历山德罗斯·莫格莱尼的长子遭到蛊惑拔剑弑父,灰烬使者的持有者在痛楚与憎恨的催生下成为了纳克萨玛斯天启四骑士的成员。而潜入纳克萨玛斯、指望救赎父亲灵魂的次子达里安·莫格莱尼则在献身救父之后被迫效忠于巫妖王,这些事迹同样少不了克尔苏加德的“功劳”。
屡攻不破的纳克萨玛斯成了银色黎明的心头大患,在几次伤亡之后,银色黎明痛定思痛吸纳新兵整顿军队,重新鼓舞了士气,最终攻下了东瘟疫之地的纳克萨玛斯。
但护命匣的存在,让克尔苏加德如同永生,诅咒教派在银色黎明的卧底蒙托亚神父深知这一点,争取到了护命匣的保管资格,并将他重新召唤于世,也就有了之后联盟与部落北伐期间见到的克尔苏加德。尽管他再次被勇士们“击杀”,可那关键的护命匣却不知所踪。
如今我们知道了克尔苏加德只消拥有护命匣便拥有近乎永恒的生命,每一次的“死亡”都如他所愿,再在计划中复生。现在,克尔苏加德施计让自己的护命匣出现在时空枢纽中,听从克尔苏加德的召唤吧!
19游戏网整理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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