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辐射4》都玩了这么长时间了,没有发现些什么比较值得的细节呢?今天就为大家带来了《辐射4》细节剧情故事图文详解,有些大家不一定知道哦,还等什么一起来看吧。
【庇护山丘的罗莎小姐】
与主角同样在200年前居住于庇护山丘的居民中有一位药贩子,药源遍布到波士顿中心
图中的罗莎可在111号避难所门口找到,职业为老师,是一名没有进入避难所资格的居民。核爆后已经变成了狂尸鬼,第一次碰到噶抓时询问他庇护山丘是否有人,噶抓会回答你“我看到罗莎小姐的儿子穿着万圣节的服装在附近游荡”
罗莎小姐的美貌让红火箭维修厂的工作人员都心动不已(当然游戏里的长相被设置成大众脸),而且由于是一名寡妇让不少人都觉得自己有机会把到他
【红火箭的地下室+年度最佳垃圾处理奖的背后】
在红火箭的终端机里可以得知附近有一个洞穴
里面的资源不算多但是在前期也足够了
这个洞穴除了藏匿红火箭员工的枪械以外,还把所有垃圾都放在这里,办公室监察员找不到垃圾处理地误以为这家红火箭分店的垃圾处理手段高超,上报副总经理后表扬了他们一番
【康科德附近一位有被害妄想症的人】
这位哥们认定美国政府将要用他家附近的一个电塔进行心灵控制,于是计划用炸药将电塔爆破
他应该很庆幸核弹掉下来把他全家变成了狂尸鬼,否则恶意破坏政府通信设施再加上非法储存高杀伤爆炸物(几个辐射桶加一个军用胖子核弹),洗干净自己的八月十五准备坐穿赤柱吧
剧情大意上来讲,便是逃离昆西的普莱斯顿一行人在大无敌超市暂时停留(恰好这个地方曾经是铁路的安全屋)。住了一段时间后狂尸鬼攻入了大无敌超市,普莱斯顿无奈之下放弃了外出任务的两个队友,留下安东尼作为殿后,自己与其他数人逃离大无敌超市(隆夫妇+墨菲老妈+斯特吉+一名义勇兵,这位义勇兵在康科德自由博物馆门口战死)
外出的乔希与埃玛回来,发现普雷斯顿离开了大无敌超市,只剩下安东尼的尸体(图二那位义勇兵),二人四处寻找线索也没找到普雷斯顿往哪个方向出发,于是乔希打算先埋葬了安东尼再作打算,让埃玛去超市的卸货仓库等他。却不料天生具有游荡特性的狂尸鬼又折返回大无敌超市,乔希战死后,在卸货仓库等他的埃玛被突如其来的狂尸鬼偷袭而死。至此昆西逃难小分队的义勇军仅剩普莱斯顿一人
【康科德的自由博物馆】
JOIN,or DIE:
是本杰明·富兰克林在1754年5月9日发表在《宾夕法尼亚日报》上的一幅具有政治性质的漫画,七年战争期间1754—1763)他为了推动殖民地各州团结,画出了上面这幅漫画,旗帜中的一条蛇被分成8段暗示着当时沿海岸的13个英属殖民地
S.C. ——南卡罗来纳
N.C.——北卡罗来纳
V.——弗吉尼亚
M.——马里兰
P.——宾夕法尼亚
N.J.——新泽西
N.Y.——纽约
N.E.——指当时拥有4个州的新英格兰自治领,分别是特拉华、马萨诸塞、新罕布什尔、罗得岛,4个州组成了联盟,因此在漫画中成为了蛇首
其用意是警示13个殖民地“不联合,即死亡”,要求13个殖民地联合起来共同抵御英国的统治。富兰克林本人没想到这幅漫画后来被批量印刷,甚至在英国为各个殖民地设立“印花税法案”期间,纽约、马萨诸塞州的工厂与报社自发组织印刷“JOIN,or DIE”,几个月后扩散到弗吉尼亚和南卡罗来纳,纽约和宾夕法尼亚更是连续印刷一年,殖民地纷纷表达自己的不满
1776年第二次大陆会议上,来自其它不同州的代表们签署了著名的《独立宣言》,各个殖民地共同组成了一个国家,取名“The United States of America”,即美国
列克星敦与康科德(接下来将会讲到)
硫磺岛战役:指日本1945年2月至3月于硫磺岛上进行的一场防守战,此战中美国因硫磺岛具有最后一道海防线性质,而对硫磺岛展开全方面的进攻。战后双方损失惨重,美军意识到攻击日本所需要的代价,在这个条件之下促生了原子弹的投放计划,日本最终宣布投降
宁静海战役:宁静海是当初美国阿波罗11号在1969年登月的地点,文中原文提到“fought and died”说明美国曾在月球上进行了一场惨烈的战斗,而并非是单纯的太空卫星争夺战,是辐射系列的假想世界战争。原本在各个论坛里被玩家认为是辐射4新DLC的背景故事,但最后一批的DLC似乎否决了B社自己在自由博物馆写下的碑帖
安克雷奇战役:辐射系列的假想世界战争中,美国与中国在阿拉斯加州的城市安克雷奇上展开的一场战役。中国入侵阿拉斯加后控制了安克雷奇输油管,美国展开反击,并首次在战场上给士兵装备了T-45D型号动力装甲,双方展开了长达十年的争斗,中国在这段期间也投入了属于他们的装甲——Chinese stealth armor黑鬼装甲,拥有隐身科技,中国军队依靠这个装甲让美军吃了不少苦头
另外,辐射4的男主角“奈特”在安克雷奇战役中,打出了战斗英雄的称号,并被邀请到115号兄弟哨站演讲,如果核弹没有被投放,游戏一开始奈特便是在做前往哨站演讲的准备,妻子“诺拉”则作为家属陪同
【康科德战役、美国独立第一战】
约翰·帕克上尉
【铁路在贝德福特车站的行动】
众所周知铁路派出去的运货员(他们自己称呼为“奔跑者”runner)战斗力和普通人差不多,然而铁路就是把这种人当战斗人员一样使用(还记得刚加入铁路没多久后卡灵顿给你的包裹任务吗?让你和碉堡山的史塔顿对话去运输一名合成人,遇到巨屋后巨屋还会惊讶“铁路这次居然派出了重炮?”)
也就是说,合成人逃出学院后还要经历一系列惊险逃亡才能到达铁路,没到铁路总部之前只有一名运货员担任护卫,其中的伤亡率有多高请参考巨屋任务里碰到的敌人数量
在上方的站长终端机里把录像退出来再听,可以知道荷兰人碰上敌人后把合成人“A9-51”扔在原地,自己把敌人引走,A9最后估计也是被学院的追猎者给带了回去,因为在附近的水塔旁能找到奔跑者的尸体
【大无敌超市的铁路和义勇军】
从游戏开始的剧情中可以得知普雷斯顿一行人是从昆西到列星顿镇再到康科德,而且还曾经把列星顿镇的大无敌超市当做据点使用
进门口后可以在三处不同的地方发现三具义勇军的尸体,还能看到铁路的标记
一分钟人
【辐射世界里的DC漫画与正义联盟】
辐射系列向来是以现实世界作为蓝本去进行描绘的,事实上,辐射世界中就有这么一间美国漫画产业公司,名字叫“Hubris Comics”(以下简称HC),在美国中心地区和波士顿都有生产厂
如同现实世界里的早期超人和早期蝙蝠侠、早期神奇女侠、早期绿灯侠等(以上角色同属DC漫画),HC刚推出娱乐漫画时,旗下漫画角色互相之间都没有什么交集,各有属于自己的独立周刊,到了银衣怪客播出后,编剧和画家们开始讨论是否应该给这些角色制造一个类似于公会形式的机构
就这样,数个HC旗下漫画角色通过某种原因,根据杂志封面上看应该是遭遇外星人入侵和史前生物复活,感到无法以一己之力对抗敌人,于是组成了“THE UNSTOPPABLES!”联盟,也是游戏中的《无人能挡》系列漫画的故事内容
HC旗下漫画:
蛮人古古那(毫无疑问是在致敬阿诺舒华州长的早期电影作品《野蛮人柯南》)
宇宙队长(有以绿灯侠作为蓝本的嫌疑)
荒唐古怪的金克斯(2077年6月发布,但疑似销量一般而没有量产)
前线战事(由美国官方赞助的美化美军丑化红军系列漫画,在安克雷奇战役中也是许多士兵的读物。或许有些人开始眼熟这个桥段了,当年超人、蝙蝠侠乃至漫威的钢铁侠都曾经有过二战剧情,蝙蝠侠和罗宾为美军运输军火,漫威甚至还推出了美国队长)
时间牛仔(与金克斯一样没有量产)
地底生活(HC与避难所科技联合推出的一款漫画,主要以避难所小子的冒险作为剧情,这些剧情被选入了游戏加点系统上的小玩偶动作)
地狱锁链者(HC产业最后推出的一组漫画,正准备播出时由于核爆而导致胎死腹中)
女督查者(有以魔法师扎坦娜作为蓝本的嫌疑)
魔鬼鱼侠(不受观众喜爱的角色,核爆前最后一个月整个波士顿仅仅只有两个人买了这份漫画,但蛮人古古那却在首周卖出了110本)
狗狗公敌(核爆前推出的漫画,刚好出完第一话就全地球种蘑菇了)
银衣怪客(史上最受欢迎的角色,仅仅推出第一话后就立刻深受观众喜爱,马上得到了电台的签约得以用语音播录剧情,后又陆续推出真人电视连续剧和真人电影。拥有全能的管家和一位年轻小助手,又喜欢在黑夜出动打击罪犯,不管怎么看都是辐射世界里的蝙蝠侠)
以下英雄角色加入了势不可挡联盟:
蛮人古古那(作为全队中心轴的存在,势不可挡第一期就站在中央,势不可挡第二期直接霸占全屏幕百分之八十的特写)
银衣怪客(联盟二把手,第一期站在古古那旁边,第二期占有剩下百分之二十的特写,第五期与人谈判特写)
女督查者
魔鬼鱼侠(最不受欢迎的角色却在势不可挡第三期封面强势霸占百分之一百!)
金克斯
【敦威治挖掘施工地点与克苏鲁神话】
(这个工程量有点巨大啊......)
从游戏发售到现在,每次吧里一有人提起敦威治挖掘施工地点跟克林维的牙齿这两种东西,肯定会有玩家回复“杯赛又玩克苏鲁梗啦”、“就是克苏鲁神话里面那个什么敦威治恐怖事件啦”、“都是在马萨诸塞州发生的啦”、“不就是那个什么什么敦威治村吗”之类的回复,总之简单一句话就是都表达为B社玩梗
但是这个梗是什么意思,剧情又跟这个梗有什么联系,是不是很单纯的只是杯赛买下版权然后玩彩蛋而已,也没人说得清
此处将结合老外神级玩家的猜想以及游戏中的细节体现(再加上我个人的理解...因为这句话可以忽略所以用括号了),详细解说位于游戏地图东北方向、爬泥地据点附近的敦威治挖掘施工地点背后的剧情
起源:
没有人知道这群家伙是哪里来的
也没人知道“它们”到底是幻想中的产物,还是来自外星的移民,但是“它们”就这么出现在地球上了
似乎有一段时间,“它们”曾经停留在马萨诸塞州某个地方的平原和一个名叫“敦威治”的村子,不同的地方在于,停留在这个平原的时间有可能是史前文明时代,而停留在“敦威治村”时,不需多言,已经是有人类的文明时代了
事实上无论在地球上哪个地方、或者是哪个人种、又甚至是坚持隐藏在某个世外桃源的古老种族,都会有一些崇拜特定宗教的信仰,比如某个叫敦威治的家族,便非常热衷于研究自己的出身,随后迷上了“它们”
敦威治恐怖事件:
在马萨诸塞州中北部地区旅行的人若是在迪恩斯角另一边的艾尔斯伯里峰走岔了路,就会来到一个古怪而偏僻的小乡村——敦威治村
外面的人总是尽可能不去拜访敦威治。自从某件恐怖的事情发生后,所有指向那里的路标全都被摘掉了。没人能说清楚敦威治到底那里出了岔子——就连那些了解近期恐怖事件真相的人也不知道。但是古老的传说提到过许多事情,例如印第安人举行的不洁仪式与秘会——在这类仪式和秘会上,印第安人会从圆形的群山中召唤出某些有着恐怖形状的阴影,并且进行疯癫的狂欢祷告;而地面下也会发出响亮的爆裂声和隆隆声来回应它们的祈祷
当然,这些传说现在显得既荒谬,又落伍;毕竟它们都是从非常久远的古老过去流传下来的。敦威治的确异乎寻常的古老。它比周边三十英里内任何一个人类居住地都要古老得多
1928年收获节到秋分日之间的那段时候,一位名叫威尔伯·沃特雷的敦威治村当地居民,发了疯地想要从怀德纳图书馆借走《死灵之书》,或者弄一份《死灵之书》的副本。但是图书馆负责人阿米蒂奇博士则怀疑威尔伯的行为,于是向所有保存着这本书的其他图书馆发去了最为严厉的警告——威尔伯在剑桥表现得极度紧张,他非常想拿到那本书,同时也非常想赶回家去,仿佛害怕离家太久会导致某些严重的后果
八月三日凌晨,阿米蒂奇博士被校园里那只凶猛的看门犬发出的疯狂凶猛咆哮给吵醒了。那些近乎疯狂的咆哮与吼叫阴沉可怕地响个不停;而且变得越来越响亮,但却又穿插着意味深长却又令人毛骨悚然的停顿。然后,远处传来一声尖叫——那声尖叫源自另一个完全不同的喉咙;半个城市的人都被这声尖叫给惊醒了,并且从那以后经常在噩梦里保守它的折磨;那声尖叫肯定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发出来的,或者至少不是完全属于这个世界的生物发出来的
阿米蒂奇博士跟随村民离开敦威治村的时候,发现图书馆的玻璃窗被强行打破,由于阿米蒂奇曾经向两位伙伴透露过自己的一些猜测与忧虑;因此里斯教授和摩根博士陪同阿米蒂奇博士一同进入图书馆看看。到了那个时候,图书馆里几乎已经平静下来了,只能听见看门犬发出的警惕低吼声;但在这个时候,阿米蒂奇突然听见灌木丛里传出了许多夜鹰发出的响亮叫声。那些有节奏的可憎鸣叫就像是在为一个垂死之人发出的最后呼吸伴唱一般
倒在阅读室地上的东西大约有九英尺长。它半蜷向一侧,躺在一滩由黄绿色脓浆与黝黑粘液混合而成的恶臭液体里。看门犬已经撕破了它身上所有的衣物以及一部分皮肤。那东西还没有死,并且依然在断断续续地无声抽搐着。他的胸腔正伴着户外夜鹰发出疯狂鸣叫可怕地起伏着。房间里散落着一些皮鞋与衣物的碎片。窗户下面躺着一个空的帆布袋子——它显然是被人扔进来的。在靠近中央桌子的地板上有一把左轮手枪,以及一个已经损坏却没能卸下来的弹匣——这解释了为什么没有人听到枪声。不过,在那个时候,他们只注意到了那个躺在地上的东西,完全无暇检查其他的地方。倘若说没有人能够描述出那个东西的模样,似乎有些陈词滥调,而且也不太准确;严格来说,如果叙述者想要将它严格地类比成这颗行星——以及这个这个三维已知世界——里的普通生物,那么他肯定没办法生动地描述出那个东西的模样。毫无疑问,它有一部分是人类——有着人类一样的双手与头部,以及一张沃特雷家族特有的尖下巴山羊脸——但它的躯干与下肢却是令人难以置信的畸形怪物。如果不是在外出的时候用宽大的衣服遮盖住了那些部位,它肯定会引起其他人的质疑,并且被其他人追踪消灭
然而,这仅仅只是敦威治恐怖事件的序幕
九月九日夜晚,恐怖降临了。那天晚上,所有人都赶回了家里,所有的房子和马厩都被结结实实地锁上了。自然也没有人让牛待在户外的牧场里过夜。大约凌晨两点的时候,住在冷泉峡谷东边的埃尔默·弗赖伊一家被一股可怕的恶臭以及狗群疯狂的咆哮声给惊醒了。那家人说他们听到外面的某个地方传来了一种模糊不清的唰唰声或是拍打声。弗赖伊夫人认为他们应该打电话给邻居,然而就在埃尔默准备拍板同意的时候,木头断裂发出巨大声响打断了他们的商议。那声音显然从畜栏传来的。接着,他们听见家里的畜牛发出了毛骨悚然的叫声,同时开始不断地踩踏地面。几条狗纷纷恐惧地蜷缩在了一起,紧紧靠在已经被吓傻了的家庭成员脚边。出于习惯,弗赖伊点亮了一只灯笼,但没有进一步的行动;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走出房子,进到黑暗的院子里,那么肯定会当场丧命。女人和孩子们都在抽泣,她们紧紧堵住自己的嘴,免得尖叫起来——残余的自卫本能告诉他们,保持安静是他们能够活下来的唯一保障。最后,牛的叫声逐渐转变成一阵阵可怜的哀鸣,然后他们听到啪的一声撞击,然后几声劈啪声。弗赖伊一家蜷缩成一团挤在起居室里,一动也不敢动,听着最后一丝声音渐渐消散在冷泉峡谷里。然后,在凄凉的呻吟声中响起了峡谷里的夜鹰发出的可憎鸣叫,塞琳娜·弗赖伊颤抖着爬到了电话边,将事情告诉了邻居,拉开了这段恐怖事件的大幕
第二天,整个村庄都沉浸恐慌中。一群群恐慌而又沉默的村民来来回回地查看着残忍惨剧发生的地方。两条巨大的破坏痕迹峡谷一直延伸到了弗赖伊的院子里;可怕的脚印布满了这一小片光秃秃的土地;红色破旧畜栏的一边完全凹进去了;至于那些可怜的畜牛——人们只能找到并辨认出大约四分之一的牛。其中的一些只留下了奇怪的碎片;而那些生还下来也不得不都被射杀掉。厄尔·索耶建议向艾尔斯伯里或阿卡姆求援,可其他人依然觉得这于事无补
老泽伦·沃特雷——来自一个在殷实和衰败之间摇摆不定的沃特雷家族分支——提出了最阴暗和疯狂的建议——他觉得他们应该在山顶举行仪式。他所在家族依旧保留着很多的传统,而且他所记得的那些在巨石圆环里举行的仪式与威尔伯以及他祖父所使用的并非完全相同
老泽伦·沃特雷和他的家族在五朔节前夕与万圣节之夜的时候总是在山顶点燃可憎的熊熊篝火,并且在在桌子样的巨石边举行那可憎的仪式。而现在,那只小山般的怪物已经将山顶碾成了一片开阔的空地,只有那块桌子样的巨石还留在空地的中心。巨石那微微凹陷的表面积聚着一层厚厚的、散发着恶臭的黏液,就和这只可怕的怪物从沃特雷家被毁坏的老房子里逃出去时,在地板上留下的黝黑黏液一模一样。人们面面相觑,喃喃低语地商讨了一会儿。然后他们往山下看了过去。这个可怕的怪物显然沿着上来时的路线折返了回去。任何的猜测都毫无用处。理性、逻辑、关于动机正常的想法完全派不上用场。只有不愿和其他人一起行动的老泽伦还能对整件事做出正确的评论——或者提出一个看似合理的解释。
星期四入夜的时候和其他几天的情况差不了多少,但事情的发展却让所有人都没法高兴起来。峡谷里的夜鹰不同寻常地叫个不停,因此很多人都没睡着。大约三点的时候,所有的共线电话突然毛骨悚然地响了起来。所有拿起话筒的人都听到了一个惊恐而且疯狂的声音在听筒那头尖叫着:“救我!噢!上帝啊……”。还有些人觉得那声短暂的惊呼后还跟着一声撞击的声音。但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声音了。没人敢采取行动。而且直到黎明前,谁都不知道这通电话是从哪里打来的。后来,他们鼓起勇气在给连在电话线上的所有人都打了电话,却发现只有弗赖伊一家没有回应
一小时后,他们就知道了原因
一群匆忙中组织起来的村民拿起了武器,胆战心惊地来到了位于峡谷一头的弗赖伊家。那里的情形很可怕,然而却也在意料之中。地上新添了许多宽大的痕迹和可怕的脚印,然而弗赖伊的房子却已经垮了。那座房子就像是蛋壳一样凹了进去。武装起来的村民没有在废墟中发现任何活物,也没有找到尸体,只有恶臭与一滩黝黑的黏液。埃尔默·弗赖伊一家就这样消失了
当局将威尔伯·沃特雷的离奇手稿——或者说日记——转交给了密斯卡托尼克大学,希望大学方面能够解译其中的内容,可语言学家们——不论他们研究的是古代语言还是现代语言——全都对这份文本一筹莫展;它所使用的文字系统虽然与美索不达米亚平原上使用的阿拉伯文大体相似,但相关领域的权威却完全看不懂其中的内容。最后,语言学家们一致认定这份文本所使用的是一种为了加密特别制作的字母系统;可是当他们尝试用常见的密码破译方法解读其中的内容时,依旧一无所获。最后,这份记载在老账簿上的奇怪手稿落到了阿米蒂奇博士手上,因为他一直特别关注与沃特雷家族有关的事情;此外他也有着渊博的语言学知识,并且非常熟悉古代与中世纪的神秘仪式
阿米蒂奇博士知道这会是一个即深奥又复杂的谜题;也知道自己没必要去尝试那些简单的破解方法。在八月下旬,他学习了大量的密码学知识;他知道自己的图书馆中里拥有最全面的资料,因而夜复一夜费尽心力地沉浸在阐述密码学的专著里。随后,在九月份,迷雾逐渐散开。手稿中某些位置上的某些字母开始变得清晰明确起来;而且这份文本显然是用英语书写的
这个月的一天,事情终于发生了
阿米蒂奇、里斯与摩根坐上了开往敦威治的汽车。一个小时后,天仍旧暗得可怕。这时,路上传过来一阵混乱的声响。接着他们看到十多个被吓坏了的人尖叫,甚至是歇斯底里地哭嚎着跑了过来。跑在最前边的一些人开始哭嚎着向他们叫嚷,当那些叫嚷最终组成了连贯的意思时,三个从阿卡姆赶来的人猛地惊跳了起来。
“噢,天哪,天哪”有声音哽噎着说。“它又来了,这次,这次是白天!它出来,它出来,就在现在。上帝才知道什么时候会落到我们头上。”
“全能的上帝啊!草地和灌木在动!它们在往上动——很慢——就像是在爬,这时候快到山顶了!天知道那是什么!”
恐慌飞快地在这些搜寻者间传播开了。追踪这那个不可名状的怪物是一回事,真真实实地找到它则是另外一回事。阿米蒂奇的咒语也许会管用——但是如果没用呢?人们围着阿米蒂奇纷纷询问与这个怪物有关的信息,但似乎对得到的答复都不太满意。所有人都觉得,此时此刻,自己距离那些完全超越人类理性经验的事物仅仅有一步之遥
“噢、噢、我的天,那……那……”
“比一间马厩还大……全是扭曲的绳子一样……那地狱里的东西就像是一个非常大的鸡蛋,有几十条胳膊,就像是有嘴的大桶。当它们行走时,那嘴就会半合上。……它周围没有什么固体,全是胶冻一样的东西……它身上全是突出的眼睛……一二十张长在胳膊末端深出来的嘴,或者像是大象的鼻子,就和烟囱管一样大。……它们在摆动,一张一合。……全是灰色的,还有蓝色或者紫色的环……上帝,老天在上,在那顶端还有半张脸……”
在没有任何的预兆的情况下,突然爆发出了无数深沉、嘶哑、喧闹刺耳的声音。它们深深地刻进了山下惊恐人群的记忆里,永远都不会被忘记。那声音绝对不会源自任何人类的喉咙,因为人类的声带绝对不会发出这样反常而扭曲的声音
“耶戈尼拉……耶戈尼拉……斯弗斯其拉……犹格·索托斯……”一个低沉沙哑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在天空中回响着。“伊布茨……哈呀耶-恩嘎叻哈……”
“阿-伊-呀-呀-呀-哈 – 厄-伊-呀-呀-阿-阿……呐阿阿阿阿阿……呐阿阿阿……救……救……救我!救我!……夫-夫-父-父亲!父亲!犹格·索托斯!”
但一切都到此为止了,那些如同雷鸣般的浑浊声音毫无疑问是英语的音节,村民感到头晕目眩,之后却再也没有听到那些音节了。随后,一道明亮的闪电从紫色的天穹落在了祭坛般的巨石上,看不见的强大力量与无法描述的恶臭如同一波潮水从山顶横扫而下,扩散向周围的乡野。树木、野草、灌木疯狂地摇晃着;那些站在山脚被吓坏的了村民在这股窒息的致命恶臭中衰弱下去,几乎摔倒在地。远处传来了狗的咆哮声。绿色的野草和树叶纷纷枯萎下去,变成一种无精打采的古怪黄灰色。田野与森林里落满了夜鹰的尸体
“那个东西永远的消失了。”阿米蒂奇博士说。“它被撕裂了,送回了它最初被创造出来的地方,永远也不会再存在了。对于一个正常的世界,它本身就是一个不可能存在的东西
“噢、噢、上帝啊,那半张脸,它顶部的半张脸……那张脸有着红色眼睛和卷曲的白化病人一样的头发,没有下巴就像沃特雷一家……它是章鱼、蜈蚣、或者蜘蛛一类的东西,但是有着一张好象人类的脸在它的上面。它看起来就像是威尔伯·沃特雷,只不过比他大上许多。”
“那究竟是什么?”
阿米蒂奇博士回答道:
“它——唔,它基本上是一种不属于我们这个世界的力量;这种力量遵循其他的法则行事,生长,成型,那些法则与我们这个自然界的规则完全不同。我们绝对不能把这种力量从外面的世界召唤过来,只有那些最邪恶邪教与最邪恶的人才会去这么做。威尔伯·沃特雷身上也有着一些这样的力量,足够把他变成一个邪恶、早熟的怪物,并给了他一幅非常可怕的模样。我会去烧掉他留下来的日记,如果你们够聪明,你们最好把那个祭坛一样的石头炸掉,并且把这附近山头上的所有巨石圆环都推倒毁掉。像那样的东西能带来沃特雷那些人最想要的东西——他们要将那些东西放进来,消灭整个人类,并出于某些不可名状的目的,把地球拖到某些我们不知道的地方去。”
敦威治恐怖事件超精简版:
住在敦威治村的一位村民本身是由人类女性与某种怪物结合生下的混种,他试图通过某种仪式召唤出自己的怪物兄弟,仪式成功后自己变成怪物死去。他的怪物兄弟在敦威治村到处杀戮,最后被阿米蒂奇博士用通过研究这位村民笔记上得出来的密语将这个怪物送回它的世界
敦威治挖掘公司:
在发生敦威治恐怖事件后,一个以敦威治村的村名作为传承名的家族就从敦威治村搬出去了
虽然经历过那个恐怖事件,但这个敦威治家族似乎就迷上了当年被召唤出来的怪物,于是他们的创始人动用资金开创了一家挖掘公司,表面上是以采矿跟挖掘作为工程项目,但实际上则是挖掘任何与那个怪物有联系的一切史前作品。公司内部有好几位经理和管理都被敦威治家族洗脑,跟他们一样信奉这个敦威治神“Ug-Qualtoth”
这不,他们就找到了位于马萨诸塞州的一个平原,他们命令工程队把平原硬生生给挖成一个大坑。经理们发现竟然真的被他们挖到了敦威治神“Ug-Qualtoth”的史前雕像(游戏里是波士顿某个隐藏建筑物可以见到的金属脸模型,杯赛模型偷懒症又再一次发作),以及某种极有可能在史前时代就已经存在的神器“克林维的牙齿”
随后,经理们以庆祝游玩的名义,邀请施工队工人的家庭来挖掘地点度过一个美好的假日,嗯,确实挺美好的。经理欺骗毫不知情的人们来到最底层,把他们双手绑住,并用神刀“克林维的牙齿”将无辜的人全数杀害,美其名曰“献祭给敦威治神Ug-Qualtoth”
可惜的是事与愿违,这群疯子还没来得及把自己也献祭给他们的神,就因为外面发生核爆而被辐射影响,变成了尸鬼,不久之后也丧失了理智,变成狂尸鬼
某位避难所居民闯入:
核爆200多年过后,外号“矿渣”、身穿改装动力装甲的掠夺者,占领了索格斯打铁坊
矿渣人如其名,非常迫切地想要得到大量的铁和矿物材料来武装自己的掠夺者军队,四处打听之下发现了这个挖掘地点,派遣了好多手下前往运输材料,不过最近几批材料的数量越发减少,而且还有手下去了就再也没回来,矿渣于是指挥手下贝德兰前往监督
贝德兰一开始非常唾弃手下们一个比一个怂逼,不过当她发现了这个矿场也有点不对劲之后,慢慢地陷入了疯狂
最后,索格斯打铁坊的矿渣被某位避难所居民打败,试图加入矿渣军团的一位叫杰克的附近居民也被救了出去。同时矿渣的手下贝德兰也被避难所居民清理矿场的时候顺带一块儿击毙,矿渣军团自此覆灭
题外话·敦威治家族的后人:
既然有着庞大的施工队,敦威治家族不可能把所有时间都花在波士顿上,于是家族派遣了一位管理者波尔·敦威治前往美国华盛顿地区,这位波尔·敦威治执行家族的命令——表面上制造和销售挖矿专用钻头,背地里组建一支搜索队,寻找任何关于敦威治神Ug-Qualtoth的线索
最后终于被波尔找到了一个关于Ug-Qualtoth的尖塔形雕像,在这个地方上兴建了“敦威治大厦”,即辐射3中的一栋建筑物,不过似乎是召唤仪式发生了什么意外,在还没把敦威治神召唤出来前,波尔就匆匆忙忙地率领部分人离开了大厦
至于有三个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时间走入这同一间建筑物,最后只剩下其中一位被称为“101小子”的人拿到里面的物资并成功离开的传说,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
【芳林镇的旧州政府】
(波士顿惨案我用故事模式描述,引用的资料太多容易看到人头晕)
(故事内容除引用资料外其余皆属原创)
“自由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权力,我愿意以有限的生命作为代价,从独裁者手下夺回这个权力。”
1768年,波士顿老州议会厅·自由之路旁的律师事务所
“老朋友,你必须要帮帮我,我绝对不能被英国人带走。”
说话的是在波士顿里富可敌国的北美首富,约翰·汉考克。
这位继承了家族生意、在英国和马萨诸塞州两边往返的商人,因为煽动波士顿人民逃税,被英军以起义的罪名逮捕,即将在法庭上进行判决。
当时的英国人疲于奔命,在七年战争结束后,国内损耗巨大,于是对自己国家属下的殖民地加大了税收。约翰·汉考克作为波士顿本土的商人,坚决反对英国人把殖民地拖下水,决定参与到波士顿的自立起事当中。
作为一个商人,他能做的,无非是帮助人民逃税、不给英国出货出税、以及联合其他商人抵制英国的《汤森法》,一直以来因为汉考克掌控了整个波士顿的经济,英国倒也没敢下手。
可是这回不同了。
这回汉考克竟然煽动人民殴打英国驻波士顿的士兵。
英国终于决定逮捕汉考克,不过为了避免激起民愤,允许汉考克为自己找辩护律师,英国人深信,殖民地的人文化程度不可能比他们高,尤其是对法律的研究方面上。
约翰·汉考克拒绝了秘书给自己找的一群所谓著名律师,等到取保候审申请一到,就立刻急急忙忙骑马来到波士顿会议厅旁边的一家律师事务所,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
事务所里只有一个律师,是汉考克从小到大的挚友,他来自来自布伦特里,毕业于哈佛大学并取得律师学位,是律师公会的杀手锏。
他是约翰·亚当斯,未来的美国第二任总统。
但是现在的约翰·亚当斯,还不是美国总统。
在听完汉考克对故事的阐述后,亚当斯无奈的摊开手,说:“汉考克,我并不是专门研究逃税的律师,而且法律里也没有对于如何正确逃税的姿势。”
“你要想清楚,我的老朋友,你必须要想清楚,如果我被英国人带走,就再也回不来波士顿了。十多年来我在英国底子下逃的税,足够把我的头砍十次八次。这些逃来的税我一直都交给波士顿的起事组织,我被带走,波士顿就再也没有机会独立,我们一辈子都是别人的殖民地。”汉考克一脸懵逼,不过仍然对亚当斯说明了现在的形势。
确实,汉考克是波士顿的所有起事组织投资者,先不论他逃来的税有多少进入了自己的钱包,但资助了起事组织这是无可置疑的事实。
可这回是殴打英国士兵......
等等!
“英国人是以什么罪名对你发起公诉的?是煽动人民?”亚当斯似乎找到了突破口。
汉考克从公文夹里拿出了文件档案,“不,他们截到了我的货船,船上的葡萄酒没有交税,煽动人民殴打士兵这件事,我一个字都没承认过。”
身高只有一米七的亚当斯沉默思考了好几分钟,把自己头上的帽子给拍了下来,露出稍微有点地中海前兆的头发。
“你会没事的,我的老朋友,一定会没事。”
“一群没用的废物!饭桶!”
英国总督赫恰森在办公室里,操起眼镜就往随从的英国律师脸上扔。
英国律师稍微往旁边躲了一下,赫恰森看到自己没扔中,更加恼火,直接拿起办公桌上的两个地球仪砸过去。可怜的英国律师是被门口外的士兵给扶着出去的,连公文包都忘了拿。
英国律师走到门口后,赫恰森精准地从三楼把他的公文包给扔下去,刚好砸到了英国律师。
赫恰森一开始是认为汉考克绝对要被砍头的,没想到在即将开庭前,汉考克带来了一个稍微有点矮的胖子律师,哦,是戴着帽子的。
瞧这家伙的相貌,简直比新手上路还慌,赫恰森已经打算让秘书回去办公室泡好茶等他了。
结果这个胖子律师开口就压制全场。
“约翰·汉考克的逃税问题是波士顿众所周知的......”
“等一下,请公诉人提供这个众所周知的逃税单上的一切资料。“
“你这是在为难我,亚当斯,汉考克的货船是波士顿的船,整个波士顿都在他的掌控之下,英国人不可能得到他的税单。”
“如果没有税单,公诉人虚造捏造假造逃税次数是极有可能的,‘众所周知’在座提出公诉的各位,有一半出身于英国原棉厂商人之家,商人在商场上进行竞争,下了班也一样会竞争,请问为了公平公正,法院能否撤销所有商人家出身的公诉人?当然,如果代表着英国政府的公诉人要临时替换或者离开,也请你们对波士顿的报社发表公开声明,证明自己以及替换上来的公诉人是‘为了正义’对汉考克提出公诉,而并非是因为金钱方面的问题。否则你们没有权力强制要求认罪,希望各位不要忘了,这里是波士顿,不是英国。“
“汉考克逃税是板上钉钉的事实,就算我们不说,随英国前来波士顿居住的英国居民也有眼看到,这些居民们深受汉考克的逃税影响,在波士顿进行买卖时更是亏本,全部都为你们波士顿的人民考虑,我们英国的居民难道就不是人了?亚当斯,别忘了,民意可是很重要的,我手头上这份调查表,在波士顿的3万名英国居民中有2万7千人参加了投票,他们都认为自己受到了汉考克的逃税带来的影响,如果波士顿的人民执意要保汉考克,那么相对的,这2万7千个英国居民认定汉考克这个人该死。“
“敢问这些居民有没有在汉考克健全时对英国提出公诉?”
“呃,没有,但那也不代表......”
“这么说就是临时调查表了?”
“是的,没错,可这都是民意。”
“如果舆论能够影响司法,正是说明了司法体系的不健全,而并不是说明汉考克这个人该死。民意对司法不该有影响,否则法制就成了一纸空文。(李狗嗨上身)真正的恶魔,正是无限膨胀的民意,是坚信自己是善人,对落入阴沟的肮脏野狗进行群殴的、善良的市民。“
“此次汉考克煽动波士顿人民殴打英军,这件事经过程序鉴定已经立案,亚当斯,你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敢问现在是逃税案公诉还是妨碍贵国军事资源公诉案?前者是我们现在正在讨论的话题,请不要离题。如果是后者的话,按照‘正规’的程序,应该先移交议会进行审批,再把审批资料送往加拿大的军事议会,随后再决定是在波士顿还是在英国本土进行审判。但请记住,一切都是要基于‘殴打英国士兵的波士顿居民承认背后煽动者是汉考克’这个事实上才行。现在殴打士兵的居民已经被波士顿的机关逮捕,英国对波士顿虽然是殖民地关系,但早在1760年,英国议会已经允许我们波士顿成立自己的州政府,承认我们波士顿拥有一小部分的自治权。敢问英国人做好与全波士顿对抗、只为了夺取汉考克一个人的准备了吗?“长达数个月的法庭对抗,英国完全处于下风,他们没有想到一个农场主出身的亚当斯居然只用很短一段时间就熟读了各州的法律和英国的制度,所有英国律师都被亚当斯打败。罪名不成立后,汉考克就被释放了,英国象征性地没收了他的一条货船,然而汉考克根本不缺这个钱。
但是取得胜利的亚当斯对波士顿的现状感到担忧,波士顿的人民在汉考克被释放后已经不再掩着掩着,开始把对英国的敌意直接摆到台面上了。
开战也是在所难免的事情了吧?亚当斯这么想着,于是让全家人搬迁到布拉特尔广场附近,如果英国人打算私底下掳走他的家人,住在广场旁边就可以立刻挥手请民兵帮忙,有时候,把自己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反而更能保护自己。
2年过去了。
1770年3月5日,一个寒冷的冬季。
“大事不好了!亚当斯先生!普莱斯顿上尉被抓起来了!”
亚当斯深感不妙,于是立刻拿起衣服就往事发地点冲过去。
当亚当斯来到国王大街的时候,一些居民认出了他,凑上来说到:“在国王大街上的镇议会大楼前,英国士兵朝波士顿居民开了枪,杀伤了其中的一些人。”
原来是英国军官和一名少年工人发生了口角,军官威胁要杀了这个少年,并让旁边的英国士兵殴打了这位少年。
少年回家之后召集了自己的伙伴,返回原地跟刚才那几个英国士兵打了起来。围观的群众本来早就不爽这群英国士兵,聚集起来包围他们。驻守的英军慌乱之下,开枪打死了几个人。
其中就有黑人领袖克里斯普斯·阿塔克斯。
事情闹大了,连黑人都参与到了这场混战中,但英军很快就镇压了下去。不敢把怒气发泄到群众身上的英军,逮捕了波士顿的托马斯·普莱斯顿上尉,指责他没有做到管好自己人民的责任,要把他送进法庭进行审判。
汉考克心里是很急的,当前情况下,任何一个波士顿人被抓走,都有可能打击到波士顿的独立起事。于是汉考克一边让亚当斯过来,一边召开市民大会,逼迫英军撤离波士顿。
“英国人不可能离开波士顿,汉考克,你不要浪费力气了。”
“波士顿上万人凝聚起来,可以把你的港口拆掉再重建,再拆掉都行,你们英国人太狂妄自大了。”
“英国只可能撤走一个团,同时你们波士顿的所有军事组织都要解散,这是条件。”
“放肆!”汉考克拍桌而起,“解散军事组织,第二天你们就要把我们给干掉了!在门口外面就有四千个波士顿军人,你们是要与我为敌吗!”
英国人认定汉考克只是在虚张声势,愤怒的汉考克把一批资金注入到康科德附近的民兵组织,让他们成立军事团体,汉考克听说这群民兵搞了个什么宗旨,好像是在一分钟内做到什么事的,当然,这是后话
英国人后来还是决定按照老套路,召开庭审,仍然被亚当斯全场压制,不得不放人。亚当斯在日记中这么写到:
“在过去的许多个月中,有些人一直想办法在波士顿的下层民众与士兵之间挑起争吵与格斗,点燃彼此的憎恨。我怀疑今天的事情是有人刻意挑起的。……波士顿人团结起来,要求国王撤走军队,比起煽动起目前这种激烈情绪要好的多,后者只会带来持续不断的民事或刑事诉讼,使得整个镇子纷扰不定。不列颠政府的意图还没有完全显露,我们不知道(这样搞),城市是否能得到乡村的支持,本省能否得到新英格兰其他殖民地的支持,更不用说新英格兰是否能得到其他地区的支持。”
轰轰烈烈的波士顿民兵之战即将展开,被射杀的民众在汉考克的报纸下被描写成英雄,这一天被称作波士顿大屠杀,战火即将波及列克星敦跟康科德,只是时间问题。
这位普莱斯顿上尉后来退伍了,但是对亚当斯的感恩之情并没有变。亚当斯在老年的回忆录中说到,自己在爱尔兰工作时,碰到了隐居在那里的普莱斯顿,双方还交谈了好一会儿才告别。普莱斯顿上尉的后代是不是还住在波士顿这个不得而知,但是在未来的2287年,也有一个叫普莱斯顿的年轻人从小就崇拜民兵组织,长大后加入了一分钟人【波士顿军方食物私吞一事】
在核爆发生前不久,波士顿地区陷入了食物短缺的状态,于是便向美国中央申请食物调派,美国政府将此事委派给军队指挥官强纳森·科曼跟他的陆军步兵团处理
强纳森将步兵团分成数个小分队,分队中有前往黑根堡卫星中心检查经过进出口居民身份的、有负责防卫国民警卫队训练场的,现在要说的,是一支被派往波士顿警察配给站的陆军708步兵团后备队
这支708步兵团后备队的队长是约翰·莱斯,正好他与驻守在配给站的一名警察弗朗西斯·派瑞是兄弟关系,二人到达配给站后没过多久,波士顿就出现了食物配给不到位的情况,一开始大家都认为只是因为波士顿居民过多而已,于是当地机构再次申请增加食物配送的要求,但是接下来连续好几个星期,食物不光配给依然不到位,甚至分量比以前更少。饥饿的波士顿居民投诉无门,决定冲击食物银行
奉命守卫食物银行的步兵团士兵在警告无效后,开枪打死了数名居民,此事影响甚大
与弗朗西斯·派瑞一同驻守在配给站的还有一名麦克唐纳刑警,麦克唐纳发现自从莱斯到了配给站后,食物一天比一天少,认为莱斯私吞了配给站的食物。于是他偷偷跟随莱斯去到一个仓库,当麦克唐纳试图潜入仓库时被莱斯持枪威胁逼退。麦克唐纳无法取得证据,因此拜托莱斯的兄弟派瑞能“为了人民”站出来
另一方面,莱斯找机会抓住麦克唐纳
派瑞是选择了自己那正义的伙伴,还是选择在军方工作并且私吞了食物的兄弟这个不得而知,但是波士顿的食物短缺情况并没有缓解,还影响到了184步兵团两天没有吃饭,因此我们有理由相信,派瑞跟他的兄弟莱斯很有可能已经抓住了麦克唐纳,而越来越少的食物说明麦克唐纳或许已经遭遇不测了
【城堡下的麦甘将军与爱伦·坡的《一桶蒙特亚白葡萄酒》】
城堡地下的尸体实际上是出自于现实中恐怖小说家爱伦·坡的作品《The Cask of Amontillado》,是一个关于把仇人骗到地下室的地窖后封在墙壁里的复仇性故事
"Be it so," I said, replacing the tool beneath the cloak, and again offering him my arm. He leaned upon it heavily. We continued our route in search of the Amontillado. We passed through a range of low arches, descended, passed on, and descending again, arrived at a deep crypt, in which the foulness of the air caused our flambeaux rather to glow than flame.
At the most remote end of the crypt there appeared another less spacious. Its walls had been lined with human remains piled to the vault overhead , in the fashion of the great catacombs of Paris. Three sides of this interior crypt were still ornamented in this manner. From the fourth the bones had been thrown down, and lay promiscuously upon the earth, forming at one point a mound of some size. Within the wall thus exposed by the displacing of the bones, we perceived a still interior recess, in depth about four feet, in width three, in height six or seven. It seemed to have been constructed for no especial use in itself, but formed merely the interval between two of the colossal supports of the roof of the catacombs, and was backed by one of their circumscribing walls of solid granite.
It was in vain that Fortunato, uplifting his dull torch, endeavoured to pry into the depths of the recess. Its termination the feeble light did not enable us to see.
"Proceed," I said; "herein is the Amontillado. As for Luchesi" --
"He is an ignoramus," interrupted my friend, as he stepped unsteadily forward, while I followed immediately at his heels. In an instant he had reached the extremity of the niche, and finding his progress arrested by the rock, stood stupidly bewildered . A moment more and I had fettered him to the granite. In its surface were two iron staples, distant from each other about two feet, horizontally. From one of these depended a short chain. from the other a padlock. Throwing the links about his waist, it was but the work of a few seconds to secure it. He was too much astounded to resist . Withdrawing the key I stepped back from the recess.
"Pass your hand," I said, "over the wall; you cannot help feeling the nitre. Indeed it is VERY damp. Once more let me IMPLORE you to return. No? Then I must positively leave you. But I must first render you all the little attentions in my power."
"The Amontillado!" ejaculated my friend, not yet recovered from his astonishment.
"True," I replied; "the Amontillado."
As I said these words I busied myself among the pile of bones of which I have before spoken. Throwing them aside, I soon uncovered a quantity of building stone and mortar. With these materials and with the aid of my trowel, I began vigorously to wall up the entrance of the niche.
I had scarcely laid the first tier of my masonry when I discovered that the intoxication of Fortunato had in a great measure worn off. The earliest indication I had of this was a low moaning cry from the depth of the recess. It was NOT the cry of a drunken man. There was then a long and obstinate silence. I laid the second tier, and the third, and the fourth; and then I heard the furious vibrations of the chain. The noise lasted for several minutes, during which, that I might hearken to it with the more satisfaction, I ceased my labours and sat down upon the bones. When at last the clanking subsided , I resumed the trowel, and finished without interruption the fifth, the sixth, and the seventh tier. The wall was now nearly upon a level with my breast. I again paused, and holding the flambeaux over the mason-work, threw a few feeble rays upon the figure within.
A succession of loud and shrill screams, bursting suddenly from the throat of the chained form, seemed to thrust me violently back. For a brief moment I hesitated -- I trembled. Unsheathing my rapier, I began to grope with it about the recess; but the thought of an instant reassured me. I placed my hand upon the solid fabric of the catacombs , and felt satisfied. I reapproached the wall. I replied to the yells of him who clamoured. I reechoed -- I aided -- I surpassed them in volume and in strength. I did this, and the clamourer grew still.
It was now midnight, and my task was drawing to a close. I had completed the eighth, the ninth, and the tenth tier. I had finished a portion of the last and the eleventh; there remained but a single stone to be fitted and plastered in. I struggled with its weight; I placed it partially in its destined position. But now there came from out the niche a low laugh that erected the hairs upon my head. It was succeeded by a sad voice, which I had difficulty in recognising as that of the noble Fortunato. The voice said --
"Ha! ha! ha! -- he! he! -- a very good joke indeed -- an excellent jest. We will have many a rich laugh about it at the palazzo -- he! he! he! -- over our wine -- he! he! he!"
"The Amontillado!" I said.
"He! he! he! -- he! he! he! -- yes, the Amontillado . But is it not getting late? Will not they be awaiting us at the palazzo, the Lady Fortunato and the rest? Let us be gone."
"Yes," I said "let us be gone."
"FOR THE LOVE OF GOD, MONTRESOR!"
"Yes," I said, "for the love of God!"
But to these words I hearkened in vain for a reply. I grew impatient. I called aloud --
"Fortunato!"
No answer. I called again --
"Fortunato!"
No answer still. I thrust a torch through the remaining aperture and let it fall within. There came forth in return only a jingling of the bells. My heart grew sick -- on account of the dampness of the catacombs. I hastened to make an end of my labour. I forced the last stone into its position; I plastered it up. Against the new masonry I reerected the old rampart of bones. For the half of a century no mortal has disturbed them.
In pace requiescat!
【避难所科技地区总部谋杀案】
在辐射的世界里总有那么些疯子,言行举止都很匪夷所思,尤其是波士顿地区的各个企业公司里,除了行业黑幕跟企业欺压员工以外,也有像避难所科技地区总部的某位总管一样莫名其妙就杀人的
事情的起因其实很平凡,公司内的员工常年被戴维森欺负,甚至还有员工只因为打桌球时稍微靠近了一点,就被戴维森用球棍打聋耳朵,戴维森本人也有点偏执型人格,任何一个跟他唱反调或者不合他心意的人,都会被戴维森记录到小本子上,准备下次找机会教训教训这个人
一位避难所科技的女员工沙伦在拿咖啡的时候,不小心撒到总管法兰克·戴维森的身上。戴维森一脸笑意地说没事,然后在自己的私人终端机里把这件事给记下,强调“再发生一次就用笔杀了沙伦”
不久,另一位爱慕沙伦的员工发现沙伦已经好几天没上班了,就在工作的地下仓库里的终端机上把事情记录了下来
但是在地下仓库的其中一个很难察觉的角落内,可以发现一具穿着白大褂的骷髅,旁边还有一根圆珠笔